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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转载]饿殍:明末千里行H版——刺杀豚妖的满穗却在王爷胯下恶堕(一)

崇祯X年,洛阳,福王府

偌大的福王府廊腰缦回,我和满穗只是供福王赏乐的戏子身份,从侧旁小门进入后,没几步就已眼花缭乱,只有在黑胖子引导下才能前行。

福王自当年与皇位失之交臂后便耽于享乐,这福王府内各种景观造化,无一不精、无一不巧,伺候福王的黑胖子也一副与荣有焉的表情,时不时还跟我和满穗解说一番。

“我爷,你看那个!”

满穗走了一段后,忽然激动的抬手指像水塘。

在那水塘中央,几头鹿正在悠哉的吃草。

这三头鹿实在不同凡响,通体毛发油光水亮,不似山野中的凡俗之鹿,身上的梅花斑点长得浑然天成、恰到好处。

“嘿嘿,这可是王爷养的仙鹿,在外面是看不到的!”黑胖子得意洋洋的介绍,“小女娃,若是你把戏唱好了,明日王爷肯定让你凑近瞧瞧。”

黑胖子和蔼的许下承诺,

“哇,那谢谢王爷,谢谢老爷!”满穗一脸天真乖巧的回应。

其实我和满穗心里都清楚,上贡给那豚妖的小女娃哪里还能活到明天,不过满穗天生会演戏,把小女娃的天真烂漫演的恰到好处。

黑胖子带着两人一直往前走,穿过一个修得很漂亮的庭院,到了一处幽静的后殿。这后殿的位置比较偏僻,它和后花园紧挨着,殿门上挂着写着“雅乐殿”的招牌。

三人进了殿里,我和满穗忍不住四下张望。

这殿的格局有些特殊,中间有一个戏台子,两边则摆着一些木架子,架子上似乎都是一些字画、玉器和瓷器。这些东西看着就很贵,应当都是王爷收集的一些古玩珍藏。

而与四周堆满珍宝的木架比起来,雅乐殿中间的戏台显得比较空旷。戏台下摆着寥寥几个座椅,戏台上摆放一把横放的古琴。

黑胖子招呼来两个仆人,命令他们把古琴给撤走了。紧接着,仆人们又往戏台上摆了一个落座的长椅。

他们邀请我和满穗两人在长椅上落座,并说可以开始布置表演影子戏的道具了。

于是,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戏台之上,在布置道具的时候,那两个哑巴丫鬟还给他们端茶送水。

这两个丫鬟长得很漂亮,且很特别。

她们是同胞而生的双胞胎,还是一对聋哑姑娘。

黑胖子说王爷正在沐浴更衣,让我和满穗先准备。

于是,我和满穗便开始做准备。

他们支起白幕,打开木箱,开始整理等会儿用的东西。有用来表演的,也有用来刺杀那豚妖的。

那歪斜着摆在箱中的小人和藏在白幕支架后的黑影子之间,藏了一把刀。

“呼……”

我深呼出一口气。不知为何总是冷静不下来。

心跳很快,头上开始冒出冷汗,紧张感让我的双手开始发抖。

他本想将小人从木箱中取出来,却只是用颤抖的手抓住木箱,呆呆地愣着。

他知道自己大概是怕了。

本来我还觉得自己是见过世面的人,比当今世上很多人去的地方要多,经历的事也要更多。
然而,在走过修得如此好的府邸、见过如此多的珍藏和仆人后,竟然开始怕了。

那豚妖真的有想象的那么好杀吗?

自己真的能刺杀他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吗?

“我……”满穗突然轻声道,她伸出小手,握在我的手上。

她凝望着我,这个一路上保护过她无数次的男人,眼神中流露出三个字:“不要怕”。

满穗小手上细腻温暖的触感,让我逐渐冷静下来,他深呼吸几下,恢复了冷血盗匪的心理素养。

等了快一个时辰。聋哑的丫鬟上了两次茶后,那豚妖终于要来了。

“王爷驾到!”

远远地,我听到一个尖细的嗓音拖着长腔喊了一声。紧接着,一个脸上涂满白粉的太监走到门口,拎着拂尘等候着。

这之后,便有三道身影缓缓地从远处走来,进入了雅乐殿。

我和满穗皆是深呼一口气,定睛朝那三道身影看去。

那三道身影一大两小,大的在中间,小的在两边。小的身影是那两个双胞胎丫鬟,大的身影便是豚妖!

豚妖被丫鬟搀扶着,一步步地往雅乐殿走来。

满穗仔细地看着他,打量着他的长相。

他就是豚妖、是当今圣上都要敬三分的中原王爷,也是每年买小羊的幕后雇主。他的身形如同一个圆滚滚的肉球,身高和我差不多,腰围却不知宽了多少倍。

豚妖的头上戴着镶嵌珠宝的帽子,身穿褐黄色的衣袍,肚子上挂着一个大腰带。他的衣袍上有着不知是龙还是蟒的图案,腰带之上也有绣着龙状的花纹这腰带看起来非常吃力,几乎要绑不住那硕大的肚子,可见他奇胖无比

“呵……原来豚妖是长这样。”

在见了他的这副模样后,我对他的畏惧少了几分。

他这姓氏的人,也并非和坊间传闻那样,生得一副龙相。他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,没什么特别的。

不过……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胖的人。

如今,陕北以及中原都在闹灾闹荒,无数人饿得像是皮包了骨。在这样的年代,能吃成这副模样,倒也当得上“豚妖”的称号。

豚妖进门后,他笑眯眯地打量了我们一眼,在远处缓缓站定。

远处的黑胖子给我们使了一个眼色,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们要向豚妖行礼。

“参见王爷!”

我赶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向豚妖行礼。满穗也低着头,慌乱地站起身,向豚妖行礼。

“参见王爷……”

豚妖先是扫了我们一眼,脸上的笑容堆得更多了。

“呵……两位小客不必多礼了,若是觉得累,就先坐下吧。本王本就爱看戏,无论是江南戏,还是京戏都看过不少。今日,本王也想着与民同乐一次,细品下更有民间烟火气的影子戏,还望你们好好演,尽力演!”

豚妖和蔼地笑了笑,然后缓步走到了戏台的宾客座位前。

“好的,诚惶诚恐受王爷之邀前来演戏,小人必定尽力演好!”

“嗯……我、我会努力演好的。”

面对豚妖,我学着记忆中舌头的样子说话,而满穗也装出了一副羞涩胆小的样子。

我俩都戴上了假面,而豚妖显然也是戴着更厚的假面——我原本以为他会是那种趾高气扬、霸道跋扈的姿态,没想到却是一副眯眼笑着、宛如和蔼老人般的模样。

若不是知道他背后的那些事,我大概会真的被他骗了,以为他是一个宽厚仁德的好王爷。

豚妖一挥袖子,缓缓地落座了。

我和满穗见豚妖落座,也开始在戏台上的长椅上坐下来。最后检查了一次白幕、小人,确认无误后,我坐到了白幕之后。

满穗检查着锣鼓,然后坐在了我的身旁。

“呵呵,两位小客,不知你们准备的如何了?”

“王爷,马上!我们马上便准备好了!”

我应了一句豚妖,然后将目光看向身旁的满穗。

“我准备好了。”我压低声音,对满穗说道,向她传达着我的情况。

“……”满穗的眼眸波光粼粼。

哦……倏然想起,这句话,我曾经也说过。记得当时我们正带着其他三个女娃去往解州,当时,我在表演前,也对满穗说了这么一句。不过,如今那三名女娃已有了各自的去处,在我面前的观众不再是她们,而是令人生恶的豚妖。

“好,那我们就演吧。”

满穗见我准备好了,也下了决心,对我说了一句。
我们准备妥当,即将开始表演。

按照先前她讨论的计划,我们要一边演,一边见机行事。刺杀豚妖的机会只有一次,最好趁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再杀他。

我们计划先给豚妖演一出戏,降低他心中的戒备,然后再让他把左右的人“请”出去一些,给他表演我们压箱底的好戏。

然后,我们在演第二出戏的时候,要找机会抽出藏在白幕支架里的细长刀刃,一刀将他刺死。

不过,若是在演这第一出戏的途中,豚妖自己主动凑上来看,凑近到了一个我们有把握一击刺杀的距离,我们也可以不顾其他人,直接对他动手!

铛铛铛铛、铛铛铛铛——

突然,有节奏的锣鼓声在我耳边响起。

满穗开始奏锣鼓了,鼓声急促,似乎在催促我不要走神,速速演戏。

我赶忙拿起两根竹签,带动手中的张翼德的小人,操控着它挥舞着丈八蛇矛开始表演。

“白袍——乌甲素包巾!丈八蛇矛一一手内握哎~”

满穗见我已经开始操影,便扯着嗓子开始唱了起来。

这次,大概是她也知道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唱戏了,她唱得比以前要放开许多。

她不再是低声浅唱,而是用嘹亮的腔调唱着,显出那独特的秦腔风味来。

我深呼出一口气。

也开始专注于表演,操控着白幕后的张翼德,认真地演了起来……

张翼德挥舞着他的丈八蛇矛,拍马杀上战场。

吕奉先抬起了方天画戟,骑着赤兔马策马奔腾。

两人在满穗的锣鼓和唱声中战作一团,战至数十回合……

—啪——啪!

“好!好!真是精彩!本王虽不是第一次看影子戏了!可却是头一回儿看这么好的戏!”

《三英战吕布》戏毕之后,豚妖高兴地拍了两下手,开心地为我们叫好。

“谢谢王爷!您能喜欢就好!”

“谢谢王爷……”满穗也俏生生的说道。

“哈哈,不用谢,我该谢你们才对!你们啊……让我看得这么尽兴!好! ”

“说来……你俩这组合也是奇怪!是啥时候开始一起搭伙唱戏的呀?”那豚妖有些好奇地问着。

“几十天前,我接到任务送她到王爷这来。这段旅途很长,路上总是无聊,偶然得知她会影子戏,便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跟她学了一些。”

“哈哈!你这成年男子,竟跟着一个小女娃学影子戏,也是一件奇事!”

“嗯!这小女娃看着怕生,还敢教人演戏!更是一位奇女子……哦,不对!是奇女娃!哈哈哈哈!”

豚妖开怀大笑,我表面微笑着附和着,心中却暗有所想。

是啊,满穗确实是奇。她不仅敢教人演戏,还敢杀人。当初是刺杀我,如今是和我刺杀你。

你放眼整个天下,估计也找不到她这样的奇女娃了。

“这小女娃,年庚几何啊?”豚妖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满穗,好奇地问道。

“今年刚满十岁……”

“哦!十岁好啊,充满着灵气的年纪。”

“你是哪里的人呀?”

“我是陕地北边的人,家住甘泉附近。”

豚妖笑眯眯地问着满穗,满穗有些羞涩地回答着。

了解满穗的我知道,她的年龄骗人了,但是出生地倒是没骗人。这让我在偷笑之余,却也有三分不满。

这小女娃……为什么当初我是她仇人时,岁数和出生地都骗了我。如今,她却只骗了豚妖一个?

“好,陕地好,陕北更好!那儿确实是好地方!那里的娃子朴实而会吃苦啊……你们演得不错!本王之后肯定会重重有赏!哦对了,演完了这出后,下一出你们有什么安排呀?”

豚妖眯着眼睛,微仰着身体询问着。

“王爷,下一出我们打算演武松打虎。”

“行!武松打虎好啊!本王就是喜欢看武松!嗯……不过……接下来本王想单独看这女娃子演一段。”

“哦?”

“都说影子戏要好几个人演,本王倒是想看只有一个小女娃要怎么演!”豚妖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着,脸上的横肉挤成了一团。

我明白了,这豚妖,大概是看着看着,对满穗见色起意,已经在动心思了。他现在是嫌我碍眼了,希望我能快些走,第二出不要我演了。

嗯,不太妙。若是我不在屋内,留满穗独自演,虽然也在我们计划之内,可这套计划并不是我们讨论的最优计划。

还是最好劝他留我一起演第二出。

“王爷……影子戏不太适合单独演………要不还是留我和她一起演第二出?

“这样,我们好演,您也看得尽兴……”

豚妖听了我的提议后,阴下了脸。雅乐殿内的空气仿佛在他阴下脸后,也跟着冷了下来。

“大胆!王爷想怎么演、就怎么演!你多什么嘴!”在一旁候着的黑胖子听我说了一句后,大怒地骂了一句。

我连忙低下头,慌张的表示全听王爷的。

还没反应过来,我就被黑胖子拽出了豚妖的大殿。

黑胖子压着声音,对着我劈头就是一顿臭骂,怎么能违逆王爷的意思,险些就要害的大家都没命。

我一边低头道歉,一边不住的用余光瞅着大殿的门。

不多时,雅乐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,那两个聋哑丫鬟从殿内走了出来。

“王爷现在怎么样?”黑胖子有些好奇地凑上去,询问那两个丫鬟。

丫鬟摇了摇头,然后似乎给黑胖子比划了下手语。

“唉,我看不懂这比划的啥,你们懂吗?”黑胖子叹了一口气,询问着我们。

我和王府侍卫都摇了摇头。

“啧……”

这俩丫鬟怎么也出来了,难道……

我愈发觉得不安。

虽说少了这两人,满穗应该更好刺杀豚妖。不过,她们到底为什么能出来?

我挪移着目光,紧盯着王府侍卫。

我向着他走近一步,犹豫着要不要夺他的刀——

“啊——!!!”

“!”

突然!雅乐殿里突然传出了豚妖的惨叫声。

“什么情况!?”

黑胖子面色慌张,转向了雅乐殿的方向,王府侍卫也一愣,看向了雅乐殿的方向。

满穗动手了?

不对,这不是豚妖的声音,是满穗!

满穗被豚妖捉住了?刺杀的事被识破了?

我心下慌张不已,却又不敢动手夺刀,生怕里面满穗的叫声只是演戏,我冒失一动会影响满穗的刺杀。

满穗的身手我是见过的,像只小猫一样轻盈、灵动,豚妖那副四百斤的身躯,怎么可能是满穗的对手,何况这还是有心算无心!

我想着应该耐心一点等下去,那脑满肠肥的豚妖一定在准备欺负满穗,这是满穗距离他最近的机会,她一定不会错过!

“啊啊……哦啊啊啊啊……”

奇怪的是,满穗的叫声却还在继续,按理说此时已经和豚妖如此接近,难道满穗还在等着什么?

耳朵听着满穗的叫声,不知那才14岁的小女娃被豚妖欺负会有多痛苦,我心下又急又躁,操心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,却不敢表现出来,只能有一搭每一搭的陪着黑胖子说闲话。

黑胖子也是和这些卫士颇为熟悉,听到里面小女娃的声音,纷纷贼眉鼠眼的淫笑起来。

“看来今天王爷兴致很高啊,这小女娃可倒霉咯……”

“是啊,本来说好了四个小女娃,现在只有她一个,王爷可不得把浑身得劲都使在她身上嘛!”

“你们听这声,都一刻钟了,还叫的这么清亮,真不愧是唱戏的啊呵呵哈哈哈!”

大殿内不断传出满穗痛苦的叫声,那曾经为我唱戏的美妙嗓音,此刻却只能发出哀嚎,我听得目眦欲裂。想着满穗那曾经只有我抚过的小巧美足,甚至还穿着我赠给她的精致绣鞋,此刻却全身由里到外都在被豚妖肆无忌惮的玩弄……

可我却始终提不起勇气夺过一把刀冲进去,吃不准这是否也是满穗设计好的,想等待豚妖耗尽体力再行刺。

又是一刻来钟,满穗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,想想也是,才十四岁的小女娃,嗓子哪里能有多持久,喊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哑了。

不知为什么,我却从那叫声中听出了更多的东西,满穗的痛苦正在减少,增加了一分、两分不明的韵味在里面。

“听见没,才十岁的小女娃,竟然被王爷玩出感觉了!”

“这小女娃真浪啊,天生的下流坯子,会勾男人。”

“哎,这还不是咱们王爷有本钱嘛……哈哈哈哈哈!”

黑胖子和卫士们又猥琐的说起来,我恨不得误伤耳朵,不去听他们对满穗这个好姑娘的羞辱,可我做不到,还得堆出笑脸附和几声。

“满穗啊满穗,你何苦为了报仇,把自己作践成这样呢……”

正当我心中自责不已的时候,忽然,大殿的门被推开。

衣襟敞开、露出肥硕肚皮的福王满身大汗,出现在众人面前,黑胖子和卫士们连忙低头行礼,我也手忙脚乱的跟上。

却不想,那豚妖突然大喝一声:“来人,快给本王把那个唱戏的绑了!”

我还未反应过来,那散布在院落里的十几个卫士便将我团团围住,他们身上的铠甲和手中寒光闪闪的刀,让我根本抬不起反抗的念头。

究竟是哪里出了疏漏?

“跪下!”

我脑袋里乱糟糟一团,还没有理清,就被王府卫士压的跪倒在地上。

我强迫自己冷静的思考,可我稍微一抬头,就看到了惊呆我的一幕。

满穗竟然站在那豚妖王爷的身旁!

满穗怎么会站在他身旁?

我不敢置信的仔细看去,又发现了更多细节。

满穗还穿着来时的那身漂亮花衣,可衣裳上却多了很多不和谐的褶皱,昨晚沐浴洗净后欺霜赛雪的脸蛋上,也多了一团抹不去的红晕,她的脸色在目光与我触及后蓦地一僵,低下头去仿佛不愿与我对视。

而她曾经仇恨不已的那个豚妖王爷,此刻在满穗身旁坦胸露乳,一双肥硕的贼手竟然绕过满穗的秀颈,大大咧咧搭在她另一侧的肩膀上,将满穗幼嫩的身体往自己肥肚子上靠。

满穗竟然毫无反抗的意思,只是羞涩地满脸通红。

“嘿嘿嘿,你就是跟这个小女娃一起假冒戏班,阴谋行刺本王的同谋对吧?”

“你?!”我刚想说你是怎么知道的,就听到那豚妖又是一阵狂笑。

“你的小姘头已经都告诉我了!”

什么?!

满穗怎么可能背叛我,把刺杀计划泄露给她最大的仇人!

这不可能!

刚才在大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!那个豚妖对满穗做了什么!

不,这不是真的,满穗没理由这么做!

我心乱如麻,那豚妖王爷似乎看出了我崩溃的思绪,主动解释道:

“说起来,你是不是还挺喜欢这小女娃娃的?嘿嘿,其实她对你也有点意思,不过那都是过去了。现在,我要让你看着,你喜欢的这个女娃被本王压在身下的模样,不知道你等会会不会兴奋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“你个畜生,禽兽,你对满穗做了什么?!”听到他的污言秽语冲着我心爱的女孩,我不由自主地大喊。

一边骂,我一边暗暗期待着,这一切都在满穗的计划之中,满穗能突然掏出那把藏起来的刀,捅进豚妖肥硕的肚子,替她全家和全天下的百姓报仇。

可是,满穗没有动,只是任由仇人豚妖的贼手在自己还稚嫩的身躯上摸索。

不、不应该是这样的!

我对着豚妖破口大骂,王府的卫士试图用抹布塞住我的嘴,那豚妖却摆摆手:

“留着他的嘴,不要堵,本王要听着他的声音助兴!”

说罢,豚妖转过肥硕的身子。

“走,跟本王进来!”

豚妖没有抓着满穗,他只是拍了一下满穗的小屁股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响,我眼睁睁的看着满穗竟然就这样听话的跟在那豚妖身后,走进了殿门中。

“嘿嘿,本王这大内秘传的本事,甭管是什么女人,都能给她治的服服帖帖,何况一个还没开苞的小女娃娃呢!坏处就是本王性欲越来越强,你这娃娃能承受住本王的临幸也真算是天赋异禀呀!”

豚妖得意洋洋的说道。

“你放屁,满穗才不是那种女人!”

“哼哼,她是不是,你马上就要知道了,本王方才临幸了她没几下,她就把意图行刺本王的事情全招了,看来你小子还从未满足国她吧?”

不一会儿,我就感到地板微微一震,或许是那豚妖四百斤肥肉爬上床造成的动静,简直和一头猪摔在地上没什么两样。

很快,大殿内又传出满穗嗯嗯啊啊声音,初时还能听出满穗她在有意压住嗓音,可惜很快就全线溃败,在豚妖胯下发出阵阵惨叫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一个时辰前,雅乐殿内

支开那个没眼色的戏子后,大殿里变得空荡荡起来,只剩下福王、满穗和那对哑女双胞胎。

在哑女双胞胎搀扶下,痴肥的福王艰难的挪动身体,坐到了满穗身旁,原本那个男戏子良坐的位置上。

原本良与满穗之间还有一些距离,福王体型却是如此肥硕,在这位置上一坐,几乎就要和满穗幼小的身体肉贴着肉。

“小女娃,告诉本王,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福王一脸笑眯眯的表情,狭长猥琐的眼睛眯成一条缝,在满穗身体上下打量,尽力装出和蔼的模样。

“王爷,我叫满穗。”少女乖巧的回答,装作没有看出豚妖目光中的含义。

“哪两个字?”

“就是盛满的那个满,麦穗的穗,我不会写字,王爷……”

“好好好,真是好名字,若田土皆能结满穗,天下也就太平了啊!”福王朱常洵仿佛突然换了一副面孔,若是不知内情的人看了,恐怕还以为他是个忧国忧民的号王爷。

满穗虽然早已知道这传说中的豚妖不是什么好东西,在良的解释下也已认定这个福王是天下的祸根之一,心中暗暗告诉自己,不能被这肥男人的几句话就给骗了。

可即使如此,满穗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已然家破人亡的老家,想起自家那三年无雨开裂的几亩薄田,若是那几亩田都能结满麦穗,自己的爹娘、奶奶、弟弟又怎会饿死?

脑海中不断浮现爹娘的身影,满穗朦胧间,甚至产生了闻到麦穗香味的幻觉,她渐渐低下头去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
不对,那股香味不是幻觉,是真实存在的!

满穗忽然动了动小巧的翘鼻,这大殿中竟真的有一股异香,与麦穗的香味颇为接近,却更加幽淡。

自己方才的回忆,都是被这股异香勾引起来的!

听到小女娃吸鼻子的声音,福王憨憨一笑,说道:“你闻到这股味道了吧,小女娃?本王自幼就不喜那些文人清客用的熏香,咱一见他们就被他们身上的熏香味道冲的鼻子痒。但唯有这麦香,是本王亲自调配的,也是本王最喜爱的香味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说着,福王伸出肥硕的手掌,按在满穗消瘦的俏肩上。若是此前,满穗肯定已经掏出藏在衣服里的利刃刺上去,可福王这三言两语,已然动摇了满穗的内心。

“人、人家,不知道……”满穗低着头,怯生生的回应。

“因为本王最盼着的,便是五谷丰登的好年景,只有这样,才能天下太平啊!”

“王爷……”

福王这话像一根锐利的针,刺入了满穗内心深处,她想起爹娘曾经给她说的,庄户人家最盼的便是操劳一年到头有个好收成。

想到这儿,泪水终于溢出了眼眶,顺着那精致的脸蛋淌下去,留下两道湿痕。

这王爷身为皇室贵胄,甚至曾经有希望继承帝位,无论再差的年景也是锦衣玉食,却能有平民百姓一样的想法。满穗心中忽然开始浮现出一个念头:这样好的一个王爷,真的是传说中那样吃人的豚妖吗?

可怜才刚满十四的满穗哪里知道,这豚妖哪里会有那样的好心,这不过又是那豚妖福王刻意摆出的迷魂阵罢了。

福王朱常洵自当年就藩后便耽于酒色,起初只是要玩弄女人,渐渐地不再满足于普通玩弄,开始以施虐为乐。又开始偏好幼女,最爱将那四百斤的肥硕肉体压在不满十岁的幼女们身上,不少幼女被活活压死后,还要被奸尸一段时间。

且这些幼女因年齿太浅,全然不谙世事,最易调教成不同模样。福王朱常洵便有了个癖好,给这些幼女灌输不同的常识,调训出不同风格的幼女来玩弄。

最初,朱常洵会给这些贡上来的小女娃说些淫词艳语,让还不甚知晓其中淫靡含义的小女娃跟着说,听着这些懵懂的女娃不明就里的说着“人家的骚屄好痒、求王爷临幸”这类话时,他便兴奋异常。

可时间一长,这游戏又会无聊起来,他原本已经打定主意,准备找些在饥荒中丧家的成熟妇人来,准备一番忧国忧民的话术,感动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,最后让她们主动献出自己的身子,那多该有成就感?

连调动这些妇人情绪的熏香都已经定制好了,先在这雅乐殿中用了起来。

没成想,传令让收集的那些妇人还未送来,竟然先在这个十岁的小幼女身上起了奇效。

福王心下一奇,自己的创意竟然在哄骗这小女娃身上也没什么问题。

朱常洵并不知道,满穗谎报自己年龄才十岁,已经年满十四的她只是因为挨饿发育不良,其实身体已经成熟起来,到了可以嫁人的时候。

调香师特制的这款麦香,除了香味独特,用在妇人身上还有引动情欲的特殊功效,已嫁过人的妇道人家在此香作用下,脑海中便会情不自禁地浮现起男女欢好的念头,再被福王花言巧语一哄,那还不是得口是心非的乖乖献上自己的身子?

满穗却是不同,她身体已经发育到来了葵水,却还未嫁人,也从未有过与男人交欢的经历。此刻嗅着这情欲熏香,身体已开始发情,脑袋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只是乱糟糟一团理都理不清。

她一会儿想起良爷送自己绣鞋的画面,当时良爷粗糙的手抚摸自己小脚,自己的身体当时就酥软下来,浑身使不上一丝力气。

还记得娘说过,女孩子家的脚千万不能让外人碰的,不然会嫁不出去。

当然,良爷碰过的地方可不少,就连自己的屁股,也被良爷狠狠地打过一顿……想到这儿,满穗不由得俏脸一红,回想起当时那股子疼痛,竟然有些怀念。

“好啦,不说这些严肃的事啦,满穗,你来教教本王怎么演影子戏吧。本王从小就喜欢戏,总是想上手自己演几段,只可惜身份所限,从来没有机会,今天只有咱们俩,你就让本王用你这些东西过过瘾吧?!”

福王忽然开口,把满穗神游的思绪拉回来了点,她听话地按照福王意图支起武松和老虎的皮影。

“王爷,您来试试……”满穗声若蚊蝇,将武松的皮影递给福王。

却不知是不是对方误解了自己的动作,那福王竟然伸出大手,落在满穗的手背上。

男女授受不亲!

满穗脑海中闪过娘亲教的这句话。

这还不算,他又伸出肥胖的胳膊,揽住了满穗的半边身子,从另一边也捏住了满穗拿老虎皮影的小手。

这样一来,满穗整个小身体都已经落入福王痴肥的怀中,两人之间仅剩下薄薄的衣物。

可好死不死的,福王身上不过是一件丝纱单衣,满穗身上也穿着此前福王府送来的戏服——为了王爷尽兴,设计的外表与官宦人家的小姐服侍相近,却也是只有薄薄一层,仿佛一用力就能撕开似的。

隔着这浅浅两层几乎没有触感的衣裳,满穗能清晰的感受到背上传来的触感,那座肉山身上尽是肥肉,一层叠着一层,满穗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在自己肩膀附近,是福王的一颗奶头在和自己摩擦。

这全然不合娘亲教的礼制,可不知为何,少女的身体竟然不怎么排斥这种接触,甚至有点想要继续追寻刺激。

娘亲说,若是有男人这样对自己,就要马上大声呼救,少女却一点也提不起呼救的想法。她在脑海里给自己找了借口,自己是为了刺杀豚妖来的,不能呼救,只能继续忍耐福王这种有违礼制的举动。

再等一下,找到机会,刺杀这个豚妖……

她这样骗自己,其实如今和福王的距离,完全足以下手。前些天在山里的时候,她根本忍不住对杀父仇人良的恨意,如今却不同的想着再等等、再等等……

“唔嗯❤……”

满穗口中发出一声轻吟,她连忙想要捂住自己的嘴,堵住这丢人的声音,可两只小手都被福王一左一右攥住,她只能低下头去,脸蛋红的要滴出血来。

她并不知懂男女之事,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发出这声音很丢脸。

那天良爷摸自己的脚,也是类似的感觉,只是背上传来的被福王肉山包裹的触感,比良爷那浅尝辄止的抚摸强烈百倍。

“王爷,我们来演、嗯啊……演武松打……打虎……”

满穗脑袋一阵眩晕,还是努力的说着影子戏的事,两只手引着福王的肥手,分别举起武松和老虎的皮影到白幕前。

其实这影子戏哪里还演的下去,在麦香和福王如此靠近的男性体味影响下,满穗机灵的小脑袋根本运转不动。

木棍支起的武松和老虎全然没有影子戏中应有的灵动,只是呆滞的停在那里。

操控它们的主人早已经没有心思在影子戏上,不知什么时候,朱常洵的肥脸已经贴到了满穗脖子上,在秀颈和发丝间来回磨蹭,吐出粗重的喘息,喷在少女脖颈上。两只贼手沿着少女两条细嫩的胳膊,不老实的往上爬去,少女却根本没有阻止的意思。

“满穗、满穗……”福王嘴里念叨着少女的名字,“你的影子戏,演的可真是好,本王爱死你了!”

“演、演戏……对,我们在演影子戏……武松……老虎……嗯啊❤……”

白幕前的皮影又开始忽忽悠悠的晃起来,其实根本不成动作,满穗已经在福王的大手抚摸下眼神迷离,其实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手上捏的是什么皮影、演的又是哪出戏,只是无意识的挥动几下皮影。

“满穗……影子戏,要唱出来的……”

福王的声音自耳边不远处传来,少女下意识的回应。

“唱……对,要唱出来……唔嗯❤……哈啊……满穗要唱戏……”

少女张开嘴,发出的却不是清亮的戏词,而是一串黏糊糊的呻吟。乱糟糟的脑海里哪儿还有什么戏词,不过是跟着本能的娇喘。

“嗯啊❤……王、王爷……唱戏……唔❤……满穗在……在唱戏呢……在……啊❤……在给王爷唱着呢……”

少女脑中一团浆糊,好像把呻吟当作了唱戏一般,越叫声音越大,越叫越放的开。

满穗脸色羞红,虽然没有失去意识,却也差不多,脸颊上带着红晕,露出十四岁少女不会有的香艳媚意。而对于福王来说,这种十岁的小幼女正是他所最喜欢的,更别提还在荒腔走板的唱着戏词。

这小女孩简直是个宝,让福王爱不释手。朱常洵已经打定主意,待会儿要好好赏赐黑胖子。

福王的手顺着衣裳缝隙钻了进去,不知是不是最近吃了几顿饱饭,满穗的两瓣小屁股也长出了些嫩肉,有着这个年龄小女娃特有的弹性,福王一只手就能捏住两瓣小屁股,对他来说幼女捏起来一弹一弹的屁股,比少妇更有吸引力。

衣裳下面,满穗的皮肤像雪一样白,白玉雕成的小腿让人摸了又想摸。福王的肥手在上面揉搓来揉搓去,给满穗脑海中带来一阵阵奇妙的酥麻感,提不起反抗的意识。

玩过无数女人的福王,花样也多的让满穗难以招架,肥手时而成爪,在少女屁股上捏出不同形状,时而伸出一指拨开亵衣,探寻少女两腿之间的秘境,

挺翘的小屁股被福王玩弄,渐渐也用上了些力度,满穗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终于彻底盖过了戏词,她已经完全忘掉自己是来刺杀福王的,只觉得身上和福王贴合的地方到处都传来痒痒的感觉,身体忍不住在福王油腻的肥肚子上蹭来蹭去,缓解痒感。

看着满穗在自己怀里扭动的模样,福王嘿嘿一乐。

这种姿态他可见多了,不知多少女人被自己压在身下抚弄,有的原本还一脸贞烈的表情,都在自己这套功夫下很快溃败,止不住自己身体的发情,最后心里明知不该,身体却已然堕落在自己胯下。

只是这幼女却是完全不同的妙处,以往送来的幼女哪里知道男女之事,被送到榻上了,还以为福王是在跟她们玩耍。福王把她们压在肚子下面,粗壮的肉棒顶到幼嫩小穴外面,她们还只是觉得痒痒的,直到被肉棒贯穿处子之身,这才痛的哭喊起来,她们越喊叫福王越是爽快。

眼前这个名叫满穗的幼女却不同,福王还以为发育不良的她只有十岁,身体却已经成熟的被男人引起了情欲。

朱常洵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,在幼女两腿之间一探,竟然已有了潮意。他不由得感觉自己捡到宝了,这样敏感又不谙男女之事的幼女,调教起来定然别有一番韵味。

满穗还在豚妖怀里躁动,她只觉得身体到处都不对劲,尤其是小腹痒痒的,可从来都连夹腿都没有过的她,又不知道如何缓解发情,只能跟着豚妖的动作走,教她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此时满穗手里还捏着两支皮影,只是已经晃动的根本不成样子,朱常洵从外面捏着少女小手,将皮影杆末端塞进了少女两腿之间。在少女敏感的皮肤外面隔着衣服一刮,少女的身体顿时就僵硬了一下。

“嗯啊……好痒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啊……要挠一下……再挠一下……好舒服……怎么会这么……这么舒服……”

仿佛一道电流划过,满穗立刻就被这奇妙的触感吸引,不用福王说什么,她马上就无师自通了用皮影杆层自己大腿内侧的敏感痒痒肉,那美妙的感觉好像飞上云端,又好像重重跌落,让满穗欲罢不能。

曾经和良爷一起制做的皮影,如今在她手里竟然成了自慰的工具,尽管满穗还不通男女之事,却也觉得羞耻,她的身体像小猫一样蜷缩起来,只是不肯放开那皮影的木杆,还在自己两腿之间乱戳。

看着这幼女淫靡的模样,福王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要爆炸了一样,终于忍耐不住,喘着粗气,一把扯开满穗的下裳,露出那桃园秘境来。

“咦呀……王爷,您这是……别、王爷……不要看那里……好羞……”

满穗的下裳被扯下,挂在膝盖上。白玉的大腿和粉嘟嘟的嫩穴暴露无遗。

或许是自慰和前戏改变了心情,此刻满穗哪里还有前些天发誓要杀豚妖给家人复仇的模样,那把复仇的利刃分明就藏在自己的小鞋里,她却全然没有取出来一刀捅死豚妖的意思。面对豚妖这般轻薄,竟然只是举起胳膊挡在脸蛋前,如鸵鸟一样。也不知是她觉得只要不看福王,就不会羞耻,还是她的身体已经发情,给男人表现出欲拒还迎的姿态。

捂住眼睛的满穗忽然觉得天旋地转,自己的身体在高大肥壮的福王手里像个玩具,被换了个姿势,背上传来的触感,好像自己躺在了皮影箱子之上,两条腿被福王一只手捏住两个脚踝举起。

这个姿势……满穗还来不及细想有多羞人,就感到自己夹在腿间的皮影被抽走,与此同时,另一个比皮影杆粗壮的多的“棍子”塞了进来。

评论区

好啊!相当精彩,我脑子里都播放动画了

2天前
我是有底线的
内容滑到底啦,去看看别的风景吧